股子难闻的霉味,在这里当差的衙役,多半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见新被抓进来的犯人不但如此不识趣,反而吵到了他们的酒兴,不由抽出系在腰间的皮鞭子来,恐吓道:“来了这里的,都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可又如何?最后能有几个是出去的?我劝你老实点,给老子安安分分呆着,要是再吵,老子就割了你的舌头!”说完皮鞭狠狠抽打在铁栅栏上,危险意味十足。
纵使张发财平日里再嚣张,可如今进了地牢,那股子嚣张劲儿也没处使,只能缩头装龟孙子。
饮了酒的衙差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嘴里也骂捏几句,然后坐了回去。
再喝几杯酒的时候,就醉得趴在一边睡着了,最后任对面的衙差怎么推他唤他,都叫不醒他来。
对面的衙差嘴角扯出一抹阴森的笑意,他抬眸左右瞧了瞧,随即手轻轻按住别在腰间的一把泛着银光的匕首上。刚准备拔出匕首朝张发财走来,外头有人喊道:“大人来了......”他则赶紧又将匕首塞了回去。
“这是怎么回事?”严捕头见大牢里的衙差竟然在当差的时候睡着了,不由恼火起来,虎目圆瞪,气得胡须都抖了起来。
“大人,这些人当差不守规矩,定不能轻易饶恕。”严捕头转身朝赵镜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