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生命危险的话,一来将来不好见朱家人,二来,自个儿儿子怕是自此都会跟自己决裂。
越想心里越生气,但也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沉沉叹息一声。
门倏地大开,裹进来一阵冷风冷雨,沈大娘转头去看,就见自个儿儿子站在门口,全身都是湿漉漉的,满头满脸的雨水。
“玉楼,你怎么也不知道打个伞?玉珠那死丫头呢?她不是带着伞......”
沈大娘话还没说完,沈玉珠就急匆匆撑了伞来,嘟囔道:“娘就知道怪我,是哥自己不要撑伞的。”忽而吐着舌头笑了笑,“哥一听说阿福病倒了,急匆匆就赶了来,还是我哥重情重义,阿福果然没有看错你。”
沈玉楼没空管母亲跟妹妹,只大步朝床边走去,见朱福满脸潮红开始说胡话了,他脸色更冷。但身上潮湿,他不敢靠得朱福太近,怕将身上的寒气过给她。
暖姐儿道:“看见玉楼哥哥来,我就放心了,我刚刚都吓死了。”
沈玉楼摸了摸暖姐儿脑袋,安慰道:“没事,我已经让子瞻请大夫去了,暖姐儿,你先坐一边去好吗?我看着你姐姐。”
“嗯。”暖姐儿一颗心总算安心收回到了肚子里面,蹦下床坐到一边去。
沈玉楼拿了张凳子来,坐在床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