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京,我便顺道说了那件事情。子瞻回信说已经着人帮我查了,一旦查出什么来的话,一定会给我来信。”
朱福道:“姐夫查不到,说明想要刺杀你的人官位比姐夫高,势力比姐夫大。不过,谢三爷是京城璟国公府的公子,只要他愿意查的话,定然可以查出真相来的。”又道,“对了,我在想……你还记得之前咱们在湖州省城见到的那个沈公子吗?他也姓沈,不论身形容貌,都与你相似,说不定,这件事情倒是与他有关。”
沈玉楼见她说得认真,一本正经得跟查案子似的,好笑道:“阿福,难得只咱们两个人的时光,不必说那些沉重的事情,只说说咱们自己个儿的事情吧。”说罢,便轻轻含住她耳垂,吮吸起来,含糊道,“我想即刻就去你家提亲,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朱福被他撩拨得心里痒痒的,一边忍不住笑着一边伸手推他。
“玉楼,你先别这样,我觉得痒。”她娇笑着,避让推搡的同时,也伸手去挠他痒痒。
奈何沈玉楼依旧纹丝不动,他根本没有一点反应,但见自己心爱的女人愿意与他玩闹,他也就敢玩得开了。他虽则是书生,但是常年习武骑射,身上力道大得很,他只一只手便将朱福框得紧紧的,而后腾出另外一只手来,在她身上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