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达脸色就不好了,只沉脸望着曹夫人:“要说起来,这件事情都怪你,若不是你跟着瞎搅和,如今的局面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事情与我什么干系?”曹夫人惊讶,“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曹达叹息道:“玉楼临走的时候与我说了,他感念我的知遇之恩,不过,他对锦书只是兄妹间的感情,并非有其它。上次锦书落水,他为了救锦书自己昏迷数日,你倒是好,趁着他不清楚的时候,就私自定下了两人的事情。还……还请了那么多人来。”
说罢,他十分生气地甩了甩袖袍,将头转到了另外一边去。
“这可不许耍赖,他对我们锦书都搂搂抱抱了,锦书不嫁他嫁谁。”曹夫人不乐意,白了曹达一眼,“老爷,你可是糊涂了,这样的家世好学问好容貌好又有本事的佳婿,错过了这一次,下次可去哪里找?”
曹锦书没有想到自己父亲会说这些,也红了眼圈,跺脚道:“是啊爹爹,您怎么能这样,我才是您的女儿呀。爹爹,您难道不疼女儿了吗?”
“好了好了,锦书,你别哭了。”曹夫人心疼地拉了女儿的手,安慰道,“不容他不承认,都已经请了那么多人来吃饭了,那么多人瞧着呢。他要是敢反悔,我就去京城,寻他说理去。老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