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要是敢开口说些什么，哪怕是拒绝季航的话，也会让已经处于理智的临界边缘的梁越扬顿时爆发。
她知道梁越扬在忍。
她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他扣在她肩膀上的手指力气有多大，扣得她生疼，可她一动都不敢动。
“季航？”一直沉默着的梁越扬终是开了口，他微眯着双眼，黑如赭石的眸子里泛起危险的光芒，“在我的面前对我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很有勇气。”
“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你永远不可能有机会。”
丢下一句话，他便轻笑一声，那样子更是讥讽意味十足。
季航面色如常，他似乎丝毫没有介意梁越扬的话，反而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是吗？”他淡淡地道，十足挑衅。他的视线再次落在了郭蔓青身上的时候，梁越扬仅存的那一点点的理智便即将告罄。
“季航！你闭嘴！”郭蔓青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赶在梁越扬开口之前，她忙高声打断。
“我说的是事实而已。”他耸了耸肩，那样子极其风轻云淡，令郭蔓青有些不满。
她皱眉瞪着他，眼中的情绪宣泄而出，季航这是在故意激怒梁越扬。
“不管怎么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