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我啧了一声,觉得挺可惜,高兴是个好姑娘。
    “两个世界的人还睡一起?你再努力努力,说不定能追回来。”我说。
    药不是道:“这次咱们的对手是老朝奉,没必要把她卷进来。”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我揶揄了一句。不知为何,我的心里,突然没来由地想到了木户加奈。她归国之后,我们再没有联系。不知道她在日本,现在过得怎样。我下意识地朝窗外望去,外面夕阳如血,她的容貌我居然还记得清清楚楚。
    这次轮到药不是望着我,一脸怀疑:“你不会也打高兴的主意吧?”
    “想什么呢?!”我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我们打点行装,直奔机场,马不停蹄地从北京连夜赶到杭州。这一路上什么波折也没有,真是一个好兆头。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的天气,可比北京湿润多了。我一下飞机,顿时觉得鼻孔和喉咙一润,舒服极了。湿漉漉的小酥风一吹,浑身说不出的惬意。古人有诗云,“暖风熏得游人醉”,描摹得确实精准——真的是很容易就会醉。
    在古董行当的人眼里,杭州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从唐至宋,从元明至清,这一带都以富庶繁荣而著称,促进了丰富精致的物质生活,是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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