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什么方法?”
“血脉祭灵。我曾听不定大师提到过,这是一种极其阴损的手段,当时我只当是传闻,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会用。”
“能说得更明白点吗?”
“具体如何使用我并不清楚。”齐奕扔下资料,端起茶杯,淡淡道,“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方法我们不能用。”
殷恕倒没有特别失望,只是思索片刻,说道:“即使无用,我也要彻查到底。”
“嗯,我支持你。”齐奕点头表示同意。
“我在赵明晖身边没有发现懂得旁门左道的人物。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想,”齐奕闭了闭眼,回道,“你那位表爷爷应该能够为我们解惑。”
三天后,赵松被殷恕暗中“请”到了一间临时租住的公寓。虽然看过资料,但真正见到本人,还是有种心惊的感觉。
赵松七十来岁,皮肉松弛,白发苍苍,无力地瘫坐在轮椅上,一双下垂的眼睛,半睁半合,朦胧地望着殷恕。
他口齿不清地说道:“你……是谁?”
“你忘记我了吗,表爷爷?”殷恕冷冷回道。
“表爷爷?”赵松恍惚,“哦,你是赵隽?”
“不,我是赵启云。”
“赵启云?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