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
他的齐奕,真是怎么爱都爱不够。
齐奕感觉腿间被硬物顶住,殷恕却只是亲了亲他的脸颊,似乎并没有继续深入的打算。
他住院半个月多,殷恕就禁欲了半个多月,现在他终于出院了,他竟然还忍着?
齐奕摸了摸他腰,在他耳边轻声问:“不想要吗?”
殷恕浑身绷紧:“医生说你短时间不宜剧烈运动,我担心伤到你。”
“那你躺好,让我来。”齐奕一个翻身,坐在他身上。
“别招我。”殷恕眼神火热,喉咙干涩。
齐奕轻笑一声,俯下身吻他。
殷恕忍不住想要动,齐奕压住他:“不许动,小心伤到我。”
殷恕只能躺平,任由齐奕在他身上点火。
齐奕动作轻缓,专注而细腻,像羽毛一样擦过他的身体,几乎磨断了他的神经。殷恕必须用极大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将他压倒。
卧室中响起轻轻的喘息声,微弱而压抑,急欲宣泄又不得不忍耐。
“齐奕……”殷恕忍到了极限。
齐奕安抚地“嘘”了一声,扶住他的欲望,缓缓坐了下去。
殷恕无法在忍受,扶住他的腰,用力压下……
夜还很长,一场低调而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