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脸上闪过犹豫和痛苦之色,回头,他看了一眼静静地摆在桌面上的铁棺材,明明夏琰刚刚已经说了,那黄仙不在这里,但是看到这副铁棺材,刘宏波还是忍不住觉得一阵惊惧,想到每晚都会钻入他梦中,可他却一点儿也记不起来的噩梦,刘宏波只觉得背脊一股寒意涌了上来。
高雄将夏琰带到了他的办公室,亲自去给夏琰倒了茶之后没有先问发生了什么时候,而是看向了她的手,问道:“夏大师,你的手需要先包扎一下吗?”
夏琰摇了摇头,道:“不需要。”
这点小伤,用灵力就可以很快解决了,如果不是怕太过惊人,夏琰早就用灵力治疗了。
见夏琰这么说,高雄没有再提,而是问道:“夏大师,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高叔,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就将你店里的那个珐琅鼻烟壶交给我,两日之后我再原璧归赵。”夏琰神色淡淡地道,却听得高雄一愣,经过刚刚的事情,他极快地反应过来了,问道,“夏大师,你是说那个珐琅鼻烟壶有问题吗?”
“恩。”夏琰点了点头,“昨天我已经察觉到它有些不对劲了,今天再来看,它就有了很大的变化。”
高雄现在对夏琰深信不疑,闻言,他便连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