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将傅言叙的情况跟夏琰说了一遍,然后道,“江老如今只找到这个办法暂时保住二少的腿,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只怕二少的腿就得完全废了。”
“血水?”夏琰拧眉,伸手触摸了一下傅言叙的膝盖,明明是密布可怖的伤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夏琰却没有半分厌恶,反倒是不自觉地心底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心疼之意。
“嗯。”周鸿在一旁点了点头,道,“当初用尽了办法,都没能治好二少的腿,所以只能够用这个办法,暂时保住二少的腿了,刚开始只是有血水,可以用针筒来抽,可是到了后面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血块,只能够用这个办法把那些血块给挑出来了,而且麻醉药对二少完全无效,所以每次他只能扛过去。”
“周叔。”看到夏琰低头一直不语,傅言叙拧眉轻声喝住了周鸿,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然后开口对夏琰道,“其实也没怎么样,习惯了就好。”
说实在话,再痛的伤傅言叙也经历过,所以这些伤,他不是扛不住,只是每次让周鸿给他“消肿”的时候,傅言叙都会有一种莫名的绝望感,就好像这样的事情会一辈子跟着他一样,永无止境,直到生命的终结。
周鸿见状,便没有再说什么了,怕打扰到夏琰诊断,他便主动起身先离开,虽然他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