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和夏教授一起边闲聊着边看电视,正闲聊着呢,就忽然间夏夫人一拍手,哎呀了一声,夏教授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老夏,你刚刚听到维桢说的事情没有?”夏夫人扭头看向夏教授,开口问道。
“听到了啊,不就聊起言叙了嘛。”夏教授完全不知道夏夫人一惊一乍的点儿在哪里。
“什么叫不就聊起了言叙了嘛,是竟然聊起了言叙啊。”夏夫人一脸惊讶的样子对夏教授道,“老夏,你说维桢那孩子该不会……对言叙有意思吧?”
“噗!”
如果夏教授嘴巴里面有水的话,他肯定会喷出来的,听到夏夫人的话,夏教授哭笑不得,他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维桢能对言叙有什么意思?再说了,他也就是随便和你聊聊。”
这么说着,夏教授又道,“你呀,就是平时爱想太多,以前维桢难得回来一次,你总是抱怨说他不和你聊天,现在好了,孩子跟你聊天了,你又想东想西的。”
夏夫人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道:“怪我吗?谁让他这么大的年纪了,不仅没结婚,连个女性朋友都没有,以前我们不是还怀疑过他和顾原那小子吗?现在无端端地提起言叙,我能不担心嘛。”
夏教授摇了摇头,又笑着劝了夏夫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