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大。
这时执事进了宗亭房间,宗亭拢着一盆小菖蒲静静听他讲话。执事道:“太女的医案在左春坊药藏局,纪御医抄了近期的一部分送了来。”说罢将抄录的李乘风医案递到了宗亭面前。
宗亭翻开来瞥了一眼:“纪御医如何说?”执事道:“太女近日来似乎都避开药藏局太医署求医,纪御医并无法亲自诊断。”
“东宫呢?”
“东宫的消息是,太女已有近一个月未召过人侍寝了,且也不轻易让人近身。”执事如是回道,“对外只说要为先帝及主父守丧。”
这借口太蹩脚,别人守丧都可信,偏偏搁到李乘风身上就十分奇怪。避开宫中药局求医已是一重疑点,突然禁欲又是一重疑点,不让人近身更是自曝弱点。宗亭腾出一只手来翻完医案,心中大约有了数。
他合上医案,抬首问道:“掖庭有消息吗?”
“没有。”执事顿了顿,“千牛卫谢中朗将这会儿在西厅候着,可要领他来?”
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只是要委屈李淳一在那阴冷的鬼地方再多待上一晚了。宗亭忽将手里的金钱蒲放回了案上:“让他来。”
谢翛这时已等了有两柱香的工夫,执事喊他过去时,如莱恰好端着杨梅要送去给宗亭。谢翛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