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还仔细观察着小白鼠的行为特征时,老师已经发话了:“今天小白鼠还是两人一组做两个实验,一只要注射胰岛素,另一只做对照。等胰岛素的实验做完后,两只小鼠都要用断颈法处死,每个人都必须处死一只,听到没有?!”
“知道了,”“听到了。”大家参差不齐地回答道。
我回头看到何安已经在有条不紊地准备给他的小白鼠注射胰岛素了,就配合地帮他固定住小鼠。
“小心,一定要捏住它颈部那撮毛,不然它会回头咬你。”他随口叮嘱我道。
“嗯,知道。”我心想我也是看过实验指导的好不好,这种基本知识还是记得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实验台那里突然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我和何安却都见怪不怪了,头都没抬。
我们旁边其实就是叶煦和杨海洋两个人。叶煦这人似乎对活物有种很深的恐惧,还有点轻微的晕血,上次做蟾蜍的时候他就是全程都在一惊一乍地乱叫,弄得全实验室的人都得憋着笑。
今天做小鼠,我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的反应肯定会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现在看来果然如我所料。
“易生,你那只要注射生理盐水。”何安又跟我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