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彻底一点。易生酒量不好,我代了。”
他说完便一仰头帮我把那三杯都喝了。
我看他看得有些呆住了,眼周止不住地发酸发涩,心里就像是被涂满糖衣的刀子割了一道似的,说不清是该觉得甜,还是该觉得疼。
“唉,”张天悦这时候突然叹了一声,对梁竞说:“你要是对我有安神对易生这么好我就跟你了。”
“我对你难道没这好吗?!”梁竞瞬间一脸委屈,“你居然拿他俩跟我俩比,不一样的呀!”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也趁机低头喝了口水,让自己的神色有一点时间可以恢复正常。
之后大家也都放得开了,气氛渐渐活跃起来,蒋哲良大概坐在那里实在别扭,终于在吃到一半的时候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就先走了,不过他走之前还跟我说晚上会再来找我一趟,还有要事相商。我当着这么多人面不好直接拒绝他,就说那看情况吧。
等他一走,包间的氛围又有了一个明显的改善,连叶煦时不时地冷嘲热讽都显得可爱起来,简直就像在刻意卖萌一样。
“易生,一会儿吃完饭再找点活动呗。”快吃完的时候王思远对我说道。
我先回头看了眼何安,他今天是真喝了不少,被这帮人狂灌不说,他还几乎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