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庆幸山上的水很冰。之前几天每天洗漱都觉得是种煎熬,因为水太冷,手多冲一会儿都觉得要被冻住,刷牙的时候更是像徒牙嚼冰块一样的酸爽,但这个温度在现在这种时候还是蛮管用的。
我看着何安躺着不动了,也稍微放心了些,就自己把剩下的东西都装进了箱子里,最后还有一些洗漱用具之类的等明早用完再一塞就可以了。
“你继续躺着,我去再给毛巾降个温。”我把手轻放在何安的脸上感受了一下,毛巾已经不是很凉了,就想着再去换一次。
可叶煦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就听他古怪地笑道:“吓我一跳,刚才还以为易生准备谋杀亲夫,要闷死安哥呢。”
谋杀亲夫……我又一次被叶煦这斐然的文采所折服,他不去中文系都是屈才了。
何安这时听到他的话也坐了起来,取下脸上的毛巾浅笑着看向我:“不用再弄了,现在已经不疼了。”
“再敷一次比较保险,不然的话万一睡觉了又疼怎么办。”我难得强势一回,从何安手中抢过毛巾就出了房间的门,当时就觉得自己有种咸鱼翻身之感。
等我又回去的时候林久桥已经从他原培同学那里回来了,正在地上装自己的东西,而叶煦也跟他一起在忙活着。
我看了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