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嘴上也没说出半句反对的意见来。
而在那次的演出过后叫我“小乌龟”的人就更多了,从我们班都扩散到了其他班,经常走在路上突然对面过来一个我连认都不认识的人张口就冲我喊一声:“乌龟易生!”卧槽简直心塞地想死……
后来直到有一次我跟蒋哲良一起回家的时候,有几个作死的小屁孩儿非要上来挑事,喊一次还不够,就跟在我们后头一遍一遍地重复,结果最后我是用尽全力都没能把蒋哲良拉住,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几个人都揍了个鼻青脸肿,从那以后看见我俩都绕着走。
要不是因为蒋哲良他爸在我们当地还算说得上话的,跟学校打了招呼,那蒋哲良那次肯定至少是要被记一个过的。
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还有后来的一些类似的事,我总觉得欠着他,所以对他也一直能迁就就迁就,没想到后来我俩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回忆起过去的事情思维就容易跑偏,当我收回神来时就看到叶煦正奇怪地盯着我看。
“你不是吧易生,这么半天你是在用自己的脑电波搜索海马区看有没有关于这篇课文的印象吗?这速度……啧啧,”叶煦惋惜地对我摇了摇头,“中木马了吧,估计这个程度杀毒已经没用了,卡巴斯基都顶不了,你还是直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