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此时根本没有喝水的心情,付律师也就不再吊我们的胃口,直入主题道:“刚刚易总已经把他最初拿这笔钱的原因和经过都告诉我了,现在我就来转述一下他的话。”
“您说。”我妈和我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付律师清了下嗓子,开始说道:“据易总所说,在前年八月底的时候,公司曾经委派他去云南一家稀有矿石工厂追款,款项高达一点三个亿,但因为对方负责人一直在想尽办法地拖时间并且还跟当地的黑社会牵扯上了的缘故导致追款的过程十分艰难,所以当时易总的顶头上司是许诺了如果他能把这一个多亿追回来,就给他按百分之五来提成。”
我妈这时点了点头说:“是这样的,当时一开始就是这么说好了的。可是等到第二年年初天誉费了那么大劲儿、花了几个月的时间留在昆明跟那些人硬耗、总算把钱追回来了之后,公司却压根没提提成的事,就像是什么都没说过一样,只一共给他们部门奖励了三万块钱就算完事,为了这事天誉也气了一阵子。”
“嗯,易总也这么说,但是剩下的事我想您就不知道了。易总说在他们从云南回来的时候拿的并不是全部的款项,对方还剩下一百零二万的尾款没有打过来。不过,因为这一百零二万的来源是对方租借易总公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