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石碑还未刻录,得到建城不再接收难民的消息,本打算趁着封城前去复一份回来,省的被难民给损坏了。结果一出去正好在土地庙遇到了难民营,被夹在里面耽搁了两日,再回去建城城门就关了。”
“那您这些日子都住在土地庙?”
“那里都被难民占领了,我可不去挤。往雍城方向走时,被当作流窜的难民被雍城官府扣到中间路上了,每日看守严格哪里都去不了。”卫治道,“此事多亏了容廷,被扣押之地格外偏僻,真难为他寻到了那里。”
“先生过誉,本该早想到的,倒叫先生受苦了。”东陵殊道。
“苦倒是没吃多少,被扣下倒比混在难民中强许多,只是可惜了我那石碑…唉,也不知如今可还安好…”
“祖父,您还惦记那石碑做什么?独身一人还哪里乱往哪里跑,回去我就告诉父亲,看他还让不让您离府!”卫瑜听后一阵后怕,城外的混乱她在马车上时就能感受到一二,更何况还被扣押在了两城间的偏僻处,若不是极熟悉地理位置的,可能就一点音讯也察觉不到了。
“真是多谢世子爷了。”由衷地起身福礼道。
“不必客气。”东陵殊点头,又对卫治道,“先生还是早些休息,晚辈就不打扰了。若有需要,尽管对管家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