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合和银杏吹灭灯,只留一盏烛台微弱的光火在。
卫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醒来后,卫治已经散步回来了,加上东陵依依三人一起用早膳。
管家亲自送了来,笑着对几位有礼道:“昨日未迎接郡主与卫老先生,还望赎罪。小的荣海,以后有什么事只管交代。”
这位荣海管家四十岁上下,穿戴的一丝不苟,面容亲和。
“这不怪荣管家,是我昨日不让他出现,想一个人招待你们的。”东陵依依道。
卫治也摆了摆手道:“本是我们来叨扰,荣管家不必多礼,随意些就好。”
“几位能来,是别庄的荣幸。”管家亲手为几人布上了菜品,介绍道:“这款蟹黄酥是我们夫人和小公子最喜欢的,请看看合不合胃口。”
“蟹黄酥!”东陵依依叫道,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块,幸福地眯起了眼睛,“河内名产,可想死我了…”
见其他人都在看自己吃,东陵依依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推让道:“吃啊吃啊,都尝尝!”
卫瑜拿起一块咬了一小口,只觉得又咸又甜的很奇怪,心下想的不知为何竟是东陵殊一定不爱吃这种东西…
看了眼祖父,见他也放了下来。
一时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