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瑜回想着东陵殊一直骑的黑马,威武是威武,却温顺亲人,着实很难想象曾经是个比颖风更烈的性子。
东陵依依想骑马追过去,也被马倌劝下了。几人等在这里,听着他讲了些从前在军营中驯马的事情。
“要说这驯马,每人的方法都不尽相同。”马倌道,“爷生□□马,不忍伤害到它们,驯服时便采用比较温和的方法。看着惊险,时间也耗的长了些,实则效果确实最好的。”
“如此,堂兄不也会更危险些吗?”
“是这个理…”见几人脸色差了些,急忙又补充道,“爷从不做没把握的事,这么多年了还从没食言过,总之小的相信爷说的话…他说没问题,就一定没问题。”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众人说话间,远处马鸣声起。不同于之前,这次气调是欢快的、兴奋的。
远远的山坡后面,一人一马悠悠踱来,姿态闲适,完全不见之前的剑拔弩张。
东陵殊驱马回到几人面前,翻身下来,颖风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衣袖。
“堂兄你终于回来了!”东陵依依凑近过来,好奇地想伸手摸颖风的头,却被它不满地躲开了,“呦,脾气还这么大呢!”
颖风配合地喷了口鼻息。
“刚驯服的烈马需要人常常陪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