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方才容廷哥哥跟你说些什么?”
“…说你虽得了武状元也不能松懈,让我每天看着你练功呐!”卫瑜一本正经道,“一日四个时辰,一刻钟都不能少。”
“不是吧?!”卫瑢哀嚎,“比我师父那老古板还要严厉,容廷哥哥不像是那种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就是那种人。一旦逮到你一丝错,就会从头到尾给你说叨个遍,目光冰冷,语气严厉,祖父跟他比起来都是软绵绵的!”
“哈哈哈别逗了小妹!”卫瑢笑的捧住了肚子,指着卫瑜道,“容廷哥哥那性子若能对谁那般唠叨,那得是有多上心啊!……哎?你脸怎么又红了?”
“别躲啊别躲…让哥哥摸摸头!”
“喂喂!你跑什么啊,跟我去吃药!…”
寿宴过去后,镇国府中的闲人就剩了卫瑜一个。
卫瑢领了差事,每日也是早出晚归。卫珩更是整日不着家,前不久女学改革搬上正轨并反响不错,让他们礼部着实松了口气,谁知没几天又套上了牢笼,忙的不可开交。
这日难得一家人聚在一起用了晚膳,朝容长公主心疼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们俩都这么忙?”
卫瑢模样斯文却速度极快地往嘴里填着食,听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