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理直气壮,却还不曾表明过心际,自己哪能这么容易就妥协了?
“看来你也没什么事,那就放我下去吧!”装模作样地说道。
东陵殊的眼神愈加深邃地盯过去,仍然不语。
卫瑜被看的有些底气不足,一边心里直嘀咕怎么还不开口,一边还是摆出一副淡然的模样,用无辜地眼神与他对视。
“我为何带你来,你还不知?”皱眉道。
“不知啊?”卫瑜张大眼道。
——不要光看着,你倒是快亲口说出来呀!
“我的心思如何,你也不知?”
“当真不知啊!”
——说啊,说啊!你说了我就知了啊!
忽地眼前一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搂进了温暖的怀中。
脸蛋再次贴着他宽厚的胸膛,好似心跳声更快也更明显了,合着她自己的此起彼伏,震的脑子一片空白。
身子被他手臂环着动弹不得,轻柔却坚定不容拒绝。
东陵殊弯下头,将下颌轻轻靠在她的肩膀旁,低低问道:“如今,可都明白了?”
卫瑜嗓子干涩,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得默默地在他怀中闷闷地点了点头。
“春猎结束后,晋国来访之事又迫在眉睫。”东陵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