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声如暮钟,一字一句道,“无论她嫁于何人,想动她,赫连兆希永远都会挡在前面。”
全福楼离此地不远,东陵殊带着卫瑜闲走一刻钟的功夫也就到了,一路上也算是招摇过市。
上了二楼包间后,卫瑜摘下帷帽,只觉得手心里都出了汗。
问过二位主子都想吃什么,武子出去报给店小二,将门给掩上不叫外人打搅。
东陵殊模样悠哉自然,闲闲地坐在窗边,看着卫瑜揉着自己的脸,不由好笑。
“可被吓到了?”
“吓到了。”定定道。
东陵殊伸手也掐了掐她的脸蛋,安慰着:“放心吧,那太子崇不敢再缠着你了。”
“我才不是因为他。”卫瑜鼓着脸摇了摇头,“你怎么就敢当众瞎说…说我是你未婚妻呐?这都还没跟家里提过呢,叫我回去怎么跟我娘交代…”
“谁说我是在瞎说?”东陵殊挑眉,“我们庚贴都换过了,已经是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聘礼明日便会送到府上。”
卫瑜听的瞠目结舌,结巴道:“什…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刚刚啊。”
“…刚刚?”
“嗯。我是从你府上赶来的。”
“……”
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