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角淌了出去。
东陵殊在她嘴中强取豪夺,几次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呜呜咽咽地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长吻终于结束,卫瑜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脑子也不知是清醒了还是更晕了。
当马车在塘栌门口停下,银杏的声音在外面传来:“世子爷,到地方了。”
等待了片刻功夫,车帘才被从里面掀开,东陵殊横抱着卫瑜从车上稳稳走下。
但银杏看着两人从侧门进入的背影,总觉的哪里有些奇怪,不由偏头问向车夫:“余伯,我怎么觉得咱们准姑爷的脸也跟郡主似的红了,难道是车里太闷?待会儿你把车帘掀开透透酒气…”
“哎好。”
东陵殊抱着卫瑜从侧门走了进去,偶尔遇见一两个伙计,都知晓他的身份低头退到一边,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他们常待的里面小屋。
轻轻地将卫瑜放在榻上,转身吩咐跟来的银杏去要碗解酒茶。
扶着她饮下解酒茶,卫瑜安分地又躺了回去。看着她被酒水弄湿的衣襟,东陵殊担心她睡的不舒服,开口问道:“车上可备有新的衣物?”
“有的有的,奴婢这就去取!”银杏赶紧跑了出去。这些事放在往常她早就会想到了,只是如今有准姑爷在,她的脑子都有些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