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感到一阵晕眩,扶着床栏稳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东陵殊走进来时,正看到她脸色苍白地抬起头来,连忙紧走两步把她扶到床上坐着,皱眉道:“怎么回事?”
“没事,就是方才坐久了猛一起身不习惯…”卫瑜摇摇头,笑着推开他起身,“累了吧,我去给你泡茶。”
“回来坐下。”东陵殊将她拽回身边,肃声道,“究竟是哪里不舒服?……算了,我去传大夫。”
“哎哎!不用……”
无视卫瑜的制止,东陵直接推门出去,亲自交代府上内侍。不多时,一位白发老医官提着木匣匆匆而来。
“世子爷。”
“孟大夫不必多礼,夫人有些不舒服,烦请您看一看。”
这位孟姓老医官为东陵府上的家医,从前不少提东陵殊诊病,是府上医术最高明的了。只见他打开木匣,搭开诊布垫在卫瑜胳膊下,细细地把上了脉。
一时寂静,待他松开手后,东陵殊急着问到:“如何?”
“世子夫人应是最近休息不太好导致的血虚,放松心神调养一阵子就好了,不过……”
东陵殊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上去,皱眉道:“不过怎样?”
“依夫人脉象来看,隐约有喜脉之像,但时间尚短,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