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在虞棠他们这一代中,排行老二。
“嗯,”虞棠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对宋箫说道,“这是咱二哥,虞慈,名字女气些,但确实是个男人。”
“咳咳咳……”虞慈听了这话,顿时呛咳起来,身边穿着黑西装的保镖,立时单膝跪下来,给他轻轻拍背。
这一咳就停不下来,白皙的手紧紧抓着软榻的扶手,露出一根根青色的血管来。
宋箫静静地看着虞慈,虞家在米国涉及的行业很多他是知道的,在拉斯城有一席之地也不足为奇,但看虞慈的样子,身体似乎并不是很好。要支撑住这么一个大赌场,需要的不仅仅是管理手段,家主怎么会把赌场交给这么一个病弱少爷打理呢?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虞慈瞪了虞棠一眼:“你是存心过来气我的是不是?”
“那个人呢?”虞棠不接他的话,转而问起别的。
“我叫人打断了他一条腿,估计差不多了。”虞慈接过保镖递上来的手绢,擦了擦嘴角。
赌场的地下室里,一个高大的白人正被铐在铁栏杆上,吓得瑟瑟发抖,正是之前试图开车撞宋箫的那个名叫约翰的家伙。
约翰在这里赌了一个月,输光了邱明艳给他的所有报酬,还欠了赌场五十万米国币的高利贷。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