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过来!”骆昭翊伸手,语气不容否决。
于是一刻钟后,两个人坐在院子里,骆昭翊一边慢条斯理的嚼着糕点,一边嫌弃的评价:“难吃死了!”
难吃我让你吃了吗?难吃你能别吃了吗?穆双涵睁着眼睛瞪他,“臣女手艺粗俗,自然是比不上御书房的师傅……”
“知道就好,”骆昭翊点头,觉得她很有自知之明,“以后要多加练习。”
穆双涵望天,决定无视他的话,问道:“殿下贵为太子,随便找个人来接小狐狸就好,何必亲自跑一趟?穆府大门敞开迎客,殿下既然来了,又何必翻墙进来?”
“孤乐意,你管得着吗?”骆昭翊哼道。
穆双涵翻白眼,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发泄似得咬一口,“是是是,您是太子,谁管得了您啊!”
“不雅,不温柔,不善解人意,你是不是女人?”骆昭翊一把将食盒拿过来。
“嚣张,又霸道,还白吃白喝,你是不是男人?”穆双涵见此,也不装了,伸手将食盒抢回来,又拿起一块啃,“心情不好就说,谁欠你啊殿下!”
骆昭翊找来找去,发现身上既没银子又没银票,索性就扯下腰间一块玉佩塞给她,“你这个小气的女人,吃你几块点心都舍不得,以后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