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沉默,“祖母,这事就算了吧,是孙儿不知情由一味阻拦,小七救人心切才动手,孙儿不怪他。”
太后满是欣慰,却听骆昭翊莫名其妙,仿佛很是诧异的回道:“咱们兄弟几个切磋是常事,技不如人挨些拳头算得了什么?孙儿幼时开始学武,受的伤只多不少,三皇兄不过皮外伤,今日怎么就这么委屈的闹到祖母这儿来了?”
他这么一说,好像也是……
淑妃心疼儿子,气极道:“苍儿身为兄长,无心与你动手,你又贵为太子,他自然处处忍让,你却还是咄咄逼人……”
“三皇兄也是这么想的?”骆昭翊眉梢微挑,眼中墨蓝更为幽暗。
骆苍手心攥紧,暗暗咬牙,愤怒不已,其实淑妃这话正是说出了他的心声,他一直愤愤不平,觉得骆昭翊命好,是皇后嫡子,才能成为储君,他凡事忍让,但论真才实学,哪里比不上骆昭翊了?
但他不敢说,憋了这么多年都不敢说。
骆苍眼中充斥郁气,却还要苦苦隐忍,骆静仪站在他对面,看了个真切,忽然道:“太子心无畏惧,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而今三皇兄却连一句承认都不敢……”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几重刺激之下,骆苍眼睛发红,脱口道:“是!我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