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脖子上的伤痕,又忍不住了,抱着她,泪水哗哗的往下淌,却怕吵着太医诊治,强忍着没出声。
太医要看看伤口,重新上药,穆双涵便陪着骆静仪去了外面,两人说着这几天的事情。
骆霖在屋里看着那剑伤,再看看骆昭翊淡然自若的表情,忍不住别了别脸,长叹一声,骆苍的死,让他也很怅然,怎么说也是多年兄弟,骆霖向来不争什么,跟骆苍关系也算不上多好也不算太差。
“宫里如何?父皇的身体如何?”骆昭翊出声询问。
骆霖摇摇头,表情有些不忍,还是说:“我去看过,父皇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怕是,怕是……”
他想说,怕是好不了了,可望着骆昭翊幽静冷厉的眉眼,一时间竟说不下去了。
太医眼观鼻,鼻观心的换药,骆霖上去搭手,叹了口气,“太医令说,毒积多年,伤了根本,一朝爆发,谁也说不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不准的意思,便是不知道文帝能撑多久了,也许还有几年,也许就是几天……单看天命了。
一片沉寂。
换完药,太医才打破了沉默,恭敬道:“太子殿下伤势虽重,却避开了要害,殿下年纪轻,又是习武的,恢复起来很快,只是伤口切忌碰水,也要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