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分不清那个才是她们的孩子,你怎么敢如此肯定的说我是从鹊之子?”
穆双涵越发觉得冷,“文帝死前早已道明一切,这本就是事实。”
“真是天真,文帝如果够聪明,就不会跟从蓉落到那般地步,论心机,他远非从鹊的对手,穆皇后,你也是做母亲的人,如果换做是你,舍得带着自己的孩子往死路上走吗?”
他蓦地大笑,十足十的嘲讽,“就算从鹊再聪明心善,也敌不过母子天性,当年她做了一件事,造成了几个人的悲剧,也让她自己的余生都在愧疚中度过,可笑的是,临死前她还跟我说不后悔……哈哈哈,不后悔,可笑!”
穆双涵掌心潮湿,面前这人的话中又透出了某种足以推翻既定事实的消息,她脑中混乱一片,唯一的想法就是上辈人太作孽了!
“你……”
他忽然做了个“嘘”的手势,“安静一点,美丽的皇后,你要看着……我是如何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他手掌按下,穆双涵后背一空,来不及反应就被绑在了墙上,墙面翻转,归于沉寂,而墙面上只有一个细小的圆洞。
神殿大门再次打开,这一回,进来的是骆昭翊和骆廷。
阳光渗入,一眼可见的就是个神像,手持权杖,一身西夷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