肓的将死之人一般。
夜阑见她已醒来,道:“奴婢这便去厨房为公主煎药。”
倾城点点头,又闭上眼。
夜阑刚刚出去,房外再度传来动静,只听侍女道:“太子殿下让奴婢过来请示,说睿王殿下求见,公主可见?”
倾城缓缓睁开眼睛,平静无波地回绝,“不见。”
能不见,她是怎么也不想再见那人的;不能不见,也怎么也要拖到不能不见的时候。
那侍女得了话,却仍是没走,还在门外踯躅。顿了顿,有些怯懦道:“公主恕罪,睿王殿下似乎也知公主如今身子虚弱不好相见,所以让奴婢带句话。”
倾城心头微动,“什么话?”
“王爷说,公主为他所伤便是为大周所伤,大周皇上心中愧疚,待公主身子稍好,必定宴请公主赔罪,届时大周最好的御医也会被召来为公主探脉疗养,以做赔罪。”
倾城垂下眸子,无波无澜的眼睛却沉黑得如化不开的浓墨。
她沉默良久,方才轻道:“请他过来吧。”
“是,公主。”侍女领命而去。
直到侍女离开,倾城仍旧躺在床上,心中却全然不像她外表的平静。
苏墨弦带的话看似平常无奇,实则是在告诉她,武帝根本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