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显然微雨还未得手,若是此时苏墨弦探她脉搏,那么一切功亏一篑!至今为止她所做的一切,所承受的一切,就都成了徒然!
夜阑简直不敢再往下想。
却见苏墨弦负手,淡道:“她还未醒来,你去请个大夫吧。”
夜阑一惊,看向苏墨弦。
什么意思?
苏墨弦目光掠过她,又落回床上的倾城身上,嗓音听不出情绪,“本王今日,不便诊脉。”
夜阑满心疑虑地出去了。
惊疑,忧虑。
苏墨弦当真没有探过倾城的脉吗?他们单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不便?为何不便?
当下,夜阑加快脚步,打算快去快回,走完这过场。不能再让那两人单独呆下去了!
……
苏墨弦的目光静静在这房间里一一扫过,脸色,一寸寸惨淡下去,直至双眸中再无光亮,沉寂如死。
他刚刚进这房间便察觉出了不对,只是不敢去细想……此刻细细看去,竟才知,原来不能承受竟是不能承受到这个地步。
他想过她曾受过的痛苦,一次一次地去想,放任不克制,以为如此让自己多痛几次便也算是陪着她痛了。然而此刻方才明白,她的痛,他永远也赔不起了。
——这个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