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消息时她只觉眼前一黑一般,惊恐万分。她秘密寻前朝皇帝的下落,事情一旦败露,苏瑜又是那么厉害的人,前后联系一想,便什么都明白了。但坐下来细细思忖,倾城却越想越觉得背后那人是友非敌。
那人只是截了微雨的信,并未让微雨做什么,也未从中破坏什么。而微雨也只是追到鸽子去了皇宫,更进一步的消息便一无所知,也不算非常有价值的信息。
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还白忙了一场……倾城放下心来。
苏墨弦晚上回来的时候,倾城直截了当地问:“那个信,是你截的?”
苏墨弦闻言,看了看她,面无表情地点头,一副天经地义的样子,“嗯,是我。”
这么理直气壮,倾城竟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倾城走到他身边去坐下,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墨弦神色淡淡,没有答她,手中把玩着一只杯子。
倾城蹙了蹙眉,看那温润细腻的瓷器在苏墨弦漂亮的指间,竟被他的手比了下去,倾城心中暗暗吸了一口气。这只手可真美,修长有力,白皙温润,就是这样一双手夜里在她的身子上肆意起舞。
倾城莫名就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去,将自己的脸弄得有些热,她轻咳一声,又问了一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