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蜡烛环绕的圈子里的男人突然睁开眼,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见状,一直在旁注意着他的女人扑了上去,惊道:“怎么了?”
    “高手。”他擦掉嘴角的血渍,吐出两个字,却并非是华夏语。
    只这两个字,女人神色一变,眉目间渐渐被凝重代替。她的眼神似有若无飘向床上昏睡中的俊美男子,“难道是她?”
    男人察觉到她眼神飘向的方向,摇头,“不是她,我的子蛊在那人手里,向母蛊传递的是极度恐惧的情绪,她虽然厉害,却还不够。”
    说完,他再度闷哼了一声,压制住涌上喉咙的血腥味。
    女人突然双目放狠,拿出身上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