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
听到这称呼，方阳扯了扯嘴角，大有一巴掌把他拍飞出去的心思。
“我找你有一些事情要问。”方阳说道。
“喔喔，那你进来吧……虽然我这也没什么落脚的地方。”毛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阳的目光一转，这不能称得上是房子的空间内，的确有些杂乱狭窄，床也只是用石块垫起的木板而已，破旧的铁盒内还装有大概是饭菜，但方阳并不认识的植物。
他静静地看着，随后看在小女孩的身上：“她是谁？”
“喔，她叫小一，是我妹妹。”毛三笑道。
“你还有妹妹？你。娘亲不是……”
“不是亲妹妹，我看她孤苦伶仃，就收她当妹妹了，她比我更可怜，她娘。亲生她之前就别遗弃了，几乎是在垃圾堆里勉强生出她的，还没生完就断气了。”毛三平淡的说道，似是在说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
方阳的眉头皱了皱，沉声道：“你们在这里，都是这样生存的吗？”
“是啊，大家都这样。”毛三耸了耸肩，“毕竟我们是‘不能修炼的人’，在幽冥通道内也自然是没多大的价值，要不是我还能当摆渡人的话，恐怕也养不起这家伙了。”
方阳点了点头，对于毛三想要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