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里面叫人。不过还没等那个去后屋叫人的小道士跑出去,一个上了些年纪的老道士已经从里屋跑了出来。
他跑过来之后立刻把孙玄之的裤子撕开。孙玄之的屁股上一片血污,根本看不到子弹到底打在什么地方,老道士见状连忙将身上的道袍脱下来用力压在了孙玄之的屁股上,孙玄之根本没有出声,好像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过去了。
“他不会死吧?”我连忙问那老道士。
老道士一脸严峻地冲我摇头道:“不乐观,是枪伤?”
“对,有人从房顶开的枪。”我回答。
“那怎么从这个角度打进去的?这已经伤到内脏了!”老头紧皱着眉头道。
这个问题问得妙极了,一个藏在房顶的枪手是怎么把子弹从孙玄之的屁股送进他肚子的?这里面当然有我的功劳!
我实在不想把实情告诉这个老头。如果孙玄之最终因为这颗子弹而送了命。那他中枪的过程也必将成为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反正我是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又来了,别大意!”柒月的这句提醒恰到好处地截断了那老道的提问,因为在堂屋里再一次出现了模样奇怪的符鬼。
这些符鬼完全是在挑战我的想象力,它们有的像车轮,有的像国际象棋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