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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计孙玄之真的是武侠片看多了,有这么现代的科技不用,非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神教,弄什么“五龙令”、“见令牌如见教主”的羞耻规矩。不过他既然说我拿着这个令牌就可以随意使唤龙道堂的人,那我也没有理由推辞。
在孙玄之走后,我立刻拿着令牌命令龙道总堂的人弄一辆带床的汽车来,再配上两个司机轮班开车,从公路送我和柒月去见那个身在苗家寨子里的孙玄之的前妻。
隔天一早,车就搞定了。我以为会是那种豪华的加长林肯之类的,结果龙道的人还真实在,他们干脆包了一辆豪华软卧客车。不过这样也好,比起加长林肯什么的,客车看起来还是要低调一些,毕竟我和聂政还结着梁子。这种非常时期还是不要太张扬为好。
当天下午,客车把我们送到山寨的大门口,我们进了寨子之后也顺利地按照孙玄之给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前妻刘忆。
在来的这一路上,我一直在想象刘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因为孙玄之家里根本没有保存任何刘忆的照片。他说刘忆从来不照相,具体是什么原因却并没有说,也没有时间详细说。
我猜想刘忆是不是因为从小用蛊的缘故,脸上或许留下过一些恐怖的伤疤,又或者有一些特别的纹身之类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