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所以他要么中了蛊、要么就是中了其他邪术,反正不是用常规办法能解决得了的。我说的没错吧?”我微笑着问。
“没错。”球拍手点了点头。
“那就说说你们老大的症状吧。”我道。
球拍手犹豫了一下,随后又再一次跟身后的几个人进行了一番眼神沟通。这一次他们“商量”的时间稍微长了一点,过了足有半分钟他才再次转回身冲我点头道:“好吧,可以给你看看,但不是去看我们老大,看我就可以了。”
说着,球拍手将左手朝我一伸,右手麻利地将左手上的绷带解开,并一层层拆下。
很快他左手上的绷带就全都拆了下来,虽然感觉好像缠得很厚,但其实并没有几层,让他的左臂看起来像球拍的其实就是他那畸形的左手。
严格来说,在他左小臂上长着的并不是一只手,而是一个大号的肉蒲。肉蒲表面晶莹剔透的,完全没有皮肤的质感,就像打上了一层蜡。
我凑近这只“手”仔细看了看,从这肉蒲上有微弱的阴气向外渗着,而且隐约还有一股腐烂的臭味。虽然我没办法马上判断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只手上有邪物作祟。
“可以吗?”我把手放到了肉蒲的旁边,并问了那男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