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
“法会结束之后,我在云南那边出了点意外。”我简单地回答了一下,然后故意提高了音量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也可以理解成那是你们计划中的一部分。”
“我们?这个‘们’是什么意思?”黑狼奇怪地问。
“你是真傻,还是觉得我是傻子?如果到现在我还猜不出来你和土御门凉介有关联,那我可真该去医院检查检查脑子了!”我嘲讽道。
“土御门凉介……”黑狼皱着眉头喃喃地念道,好像是在努力回忆这个名字。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然后望向我说:“我想起来了,土御门神道的人,好像是那个分家的少爷,我在日本的时候见过他一次,不过也就是一面之缘,都没说过话。”
我冲黑狼轻蔑地摇了摇头,笑道:“你是真把我当傻瓜吗?”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承认我跟土御门神道的人有那么一点点联系,我是在日本学的阴阳术,我师傅跟土御门宗家的关系非常好,所以经常带着我过去切磋。但这联系也就仅此而已,我回国之后基本就没再跟日本那边的人有任何联络了。”黑狼解释道。
“那土御门凉介跟聂政之间又是什么关系?”我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他来中国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