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音节突出的时候，有些生疏模糊，接下去，就流畅了起来。
林文莹刹那僵住。
说出这个称呼，女孩似乎无比开心，扬起嘴角，开心的笑了起来：“妈妈，你是我妈妈吗？”她从怀里掏出照片，这是一张全家福。
照片里还有祖辈。
可是照片大半似乎都被沾上了什么液体，应该是血液，凝固成黑块，看不清楚人脸，边边角角也损坏的差不多。唯一能隐约看清的，就是在椅子正中坐着的那个女人。
女人样貌并不如何出色，但面色红润，气质温和。
她低着头，温柔地注视着怀里的孩子。
她的身后，有一手搭在她的肩上，那只手的掌心宽厚，指节粗大明显属于男人。林文莹往上看，发现男人的面庞也已经糊了。
“你是妈妈对不对！”
女孩捧着照片，期待地看着林文莹。
妈妈……
记忆里也有个人这样叫过她。
林文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皱起了眉头：“我不是。”
“不是？”女孩愣住，似乎有些不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林文莹不再管了，幸好女孩也没有再跟上来。
又走了一段路，她看到了一些战斗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