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淳这人并不坏,他就是有些僵化迂腐,兼有些大男人主义,并且为人有些小心眼。
果然,陈淳面色和缓了些,但终究心里还是有些不爽快,咕哝道:“你们这些勋贵之后从来不走正经道路,干什么事都喜欢让人大开方便之门。”
严凤心里翻翻眼,很想说一句,你倒是走正经之路,考了十几年还是个举人,你要不是摊上个大员的爹,谁认识你是谁!
腹诽终归腹诽,面上严凤却是极为亲热的靠了过去,温软又带点撒娇意味的道:“人家嫁给你了,就只能依靠你,除了找你还能找谁,我这个做儿媳的去找公爹,总是不好的。”
严凤今年虽已三十多岁,年纪也不小了,但到底富贵人家的妇人都善于保养,看起来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样子。温玉软侬,完全将妇人柔媚之态都表现了出来,陈淳果然吃这套,面色更软了些,点点头。
然后吹灯拉帐,自是不提。
没过两日,陈淳便来告诉严凤答案了。
陈淳的脸色有些难看,先是说此事他爹管不了,之后便疾言厉色呵斥严凤,让她不要再管此事,打消自己的念头,好好在家相夫教子,不要乱搀和。怕严凤阳奉阴违,他又道这事乃上面所办,他们谁都管不了。
这还是陈淳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