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妥当,交过什么人,一一说上来。”
严郅喜欢装傻卖乖,那也要看时候,此时当然不是装傻卖乖的时候。他素来光棍,便将这几年干过的事说了出来。
这严郅身份不高,侯府庶长子的身份,也就只能交些与他身份差不多之人。平日里除了当差点卯,其他有闲便是吆五喝六的与一帮朋友喝茶吃酒,花天酒地,偶尔赌个小钱,碰到不识相又惹得起之人,三五成群上去揍人一顿耍个威风。
严郅也坦白,连自己包了个外室这种私密的事都说了出来,可谓是事无巨细,不敢隐瞒。
正说话当中,只听得外面一声嘶喊,薛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进来。
“好哇,严郅你个狼心狗肺的,你居然敢在外面包养外室!”
原来老夫人找严郅过去说话,下人找到了大房院子去,谁知严郅并不在府中。当时薛氏就留了个心,等听闻下人来报大爷去了荣安堂,她便也来了。来了之后,正准备让丫鬟通报进去,在廊下就听到里头严郅的说话声。
这一听不得了了,也不顾什么规矩了,直接就闯了进来,扑到严郅身上就开始厮打。
严郅没反应过来,便被薛氏扑到身子搔了两下,一摸脸颊,便知道上头挂彩了。他也顾不得嫡母和兄弟在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