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全面解除,是时海上贸易会空前繁荣。而福州便是市舶司复建的港口之一,只要能窥得先机在其中插上一脚,不愁不赚个盆满钵满。
当然这一切是不能同严嫣说的,他没有办法解释他是如何预知,难不成说他活了两辈子?上辈子你也是我的王妃,只可惜上辈子我只敢流口水,不敢真枪实弹的将你拿下?估计他会被小王妃一巴掌呼到墙上去,贴在上头半天下不来。
可惜他低估了严嫣的决心,严嫣这种人做人直来直去,不懂得拐弯抹角。但这种人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够执拗。
当然,这种执拗的好处,就看你怎么看了,例如她觉得很担心你,她便会很上心。
用罢饭,严嫣便借口去临沧居抹牌,将骆怀远和严陌都提溜走了。
到了临沧居,婆子丫鬟都赶了出去,赶严陌的时候,看他眼巴巴的样子,再加上她和骆怀远也得注意避讳一点,于是严陌得意幸存。年纪小,就是这点好。
如果不是严陌还在一旁,骆怀远见严嫣如此狂霸威武的样子,真想缩在炕角咬着衣角叫一声‘雅蠛蝶’。幸好严嫣没有允许让他继续想下去,要不然这货该在脑海里上演压寨大王vs小甜甜了。
“这会儿没人了,老实交代你到底准备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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