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概论之的,人分百种,各有不同。例如有些人勤劳肯干,自然安居乐业,有些人天生懒惰,自然衣食无着,枚不胜举。
最近几年风调雨顺,年年丰收,从来不会出现佃户交不起租子或者拖欠租子之人。偏偏今年庄子上出了十几户人家拖欠租子的,人家也不是不交租子,就是到了时候家中有事没来,庄子上派人去催,人家也好言好语解释,找些七七八八的借口,说过两日便交上来。
既然是来催租子的,自然是与这群人经常打交道的,庄头只是一看,便知晓这拖租子的人家打得什么主意。只是也不好当着人面明说,便扭头走了。
之后这些佃户一直拖拖拉拉,没有交上来租子。
彼时,严嫣刚从沈奕瑶手里将庄子上的事接过来,事情自然就报到了她这里。
按理说,这些事下面的庄头便可以处理,再不行还有乔管事。
可之前也说了,沈奕瑶是个善心的,平时每年都会有一两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交不上租子的。下面人报上来后,沈奕瑶可怜农民困苦,想着那些粮食也不多,便能免则免了。
因有前例可循,每次碰到这样的事,管事们都会报上来,以前在府里是管事去禀事时一起报上去,如今主子搬来庄子上住,自然当时便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