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会放在心上的,只是你也知道这事是急不来的。”
丫鬟们拿了帕子水盆来服侍薛氏梳洗一番,薛氏才抬起脸有些不好意思:“一时有些情急,弟妹千万不要见笑。”
沈奕瑶柔笑着摇摇头,又去看严茹,“大姑娘你起身走两步,给二婶看看好吗?”
听到这话,薛氏母女两个一头雾水的,但严茹还是站起来走了两步。
沈奕瑶又问了一些严茹学了些什么的话,薛氏一一回答,说严茹书读得还行,作个诗对个对子还是没问题的,严茹从小就喜欢这些,府中女学里也就她还算出挑,针线活儿也还将将就就。
沈奕瑶点点头,沉吟半刻,又问那规矩和管家之类有学过吗?
这次薛氏面露难色,她倒是有心想给女儿找个宫里的嬷嬷来教女儿规矩,可惜够不上门路。去老夫人那里提过几次,谁知老夫人却说费那个冤枉钱作甚,那些宫里头的嬷嬷都是侍候人的,能学到什么规矩。
至于管家,严茹不感兴趣,她也就教了女儿看看大房的账本子。
“规矩得学,管家也要学。下嫁低门自是不紧要,可若是高门或者主母什么的,免不了日后会当家做主,一些大家妇挑儿媳妇,吟诗作对是在其次,关键要看仪态和处事,至于以后日子过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