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你二婶说的很对,另外两样是不能拉下的。大家妇挑儿媳妇,看得不外乎是那股不卑不亢、处事大方得体、什么场合都不露怯的做派。幸好娘现在还管着中馈,从明日你就跟着娘学管家,虽说银子是你祖母捏着,但咱们把里头门道学会了,免得日后嫁人了,日子过得一团糟。”
“那规矩怎么办?”
见女儿抽抽搭搭问这个,薛氏就知道女儿是想通了:“你二婶既然说了这话,肯定是有办法的,不用担心。”
严茹哼了哼,“二婶在你嘴里既然这好那好,那你以前还拘着我不让我去锦瑟院,只能那种时候才能去。”
提到当年之举,严茹就有一种打心底里冒出来的羞愧。长大了,慢慢也懂事了,渐渐也能明白其实那种行为是不好的。
薛氏涨红着脸,虚拍了女儿背一巴掌,“你倒编排娘的不是了?老娘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一家子安身,你祖母瞧不惯你二婶,咱们只能避远些。”
想着这些,她也满心委屈,忍不住垂泪,“你以为嫁给庶子,在嫡母婆婆手底下讨生活容易?甚事都要看人脸色!娘这样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日后嫁好点,不用像娘这么难。哪家的女儿在家里不是父母宠爱,可嫁人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你二婶前半辈子也是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