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作诗关你什么事?咱们好像不熟吧,既然不熟那么请走远些!”
吴琼琼似乎没有预料到严嫣会如此不给面子,女孩子们大了当然会变得比较含蓄有礼,哪怕是柳淑怡,如今说话也会顾忌几分。
她自然不知晓,以往那个只会动手不会动嘴的严嫣,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砺’,也早已非昔日吴下阿蒙,深谙气死人不偿命之道。
“你——”吴琼琼被气得脸皮直颤。
跟在她身旁那个姑娘插言道:“你是哪个府上的,怎生说话如此无礼!”
裴嘉玉一脸鄙夷,她也经常出入各家各府,对严嫣却不眼熟,只当是柳淑怡家里的穷亲戚,带出来开开眼界,所以说话分外不客气。
这话和这行径让柳淑怡气笑了。
“你们可真好笑,好像是你们自己找上来的吧,自己前来挑衅,倒说上别人无礼了?”她嗤嗤笑着,对吴琼琼说:“吴琼琼赶紧把你的狗腿子带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你礼部尚书家的帽子是大,可阿嫣外公可是镇国公,要不然咱们出去比划比划看谁家比较尊贵!哪家贵女会拿家世压人,也只有那些底气不足的才喜欢动不动问你是哪个府上的!”
场上响起了一阵低声的窃笑,原来这边的争持大家都看在眼里。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