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政治,当初一口应允下来,镇国公府这次的乐子才是大了。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世人历来如此。
众人并不意外严嫣会说愿意。
谁知——
“不愿。”
万众瞩目之下,严嫣还是那副端庄拘谨的样子,却是回答的很是干脆利落。
一时之间,场上之人大跌眼镜,在第二列靠角落处突然站起来一人,因着地处偏远再加上人们的目光俱是焦距在严嫣身上,大家也并未注意到此处。
熙帝忽而笑了,问道:“为何不愿?”
严嫣这才抬起眼来,看了一眼熙帝,又侧首去看二皇子。二皇子手捏着酒杯,嘴角的笑容凝注了,他直视严嫣的眼中,里面藏了许多许多东西。
严嫣懒得去关注那里头是什么,答道:“不熟悉。”
这种回答让熙帝笑容更大,心中趣味儿甚浓,“要知道自古以来儿女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别说女子了,连男子都是见不着未婚妻子的,更不用说熟悉一说。”哪怕熙帝当年娶萧皇后之时,也是只闻其名,直到洞房花烛夜才见到新婚妻子长做何样。
严嫣沉吟一下,说道:“臣女并不成关心这种问题,婚事也是由娘亲决定,只是偶尔自己会略想一二。臣女脾气素来不好,又娇生惯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