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定然在哪儿都能过好。”都是快要定亲的人,严玲自然也想曾过这个问题,只是她比严茹要想得开的多。
自古以来,男女婚配俱是如此。男方倒还好些,世俗自来便对男人宽容许多。相反女儿家嫁人却不亚于是一场赌博,好便是好了,不好?像严茹这个年纪是不能体会什么叫做不好。若不然薛氏以那么干脆的为人,也不会犹豫如此。
曾经,沈奕瑶何尝不也是这种心情,尤其有她自身的例子在前,她更是慎重了又慎重。幸好熙帝赐了婚,对方又是自己早就熟悉的晚辈,人品性格俱是了解的,不然沈奕瑶比起薛氏也会不予多让。
“好了好了,都别长吁短叹了。就像四妹说的那样,总不过是过日子,只要自己能立起来,在哪儿都能过。所以大姐你这性子要改改,别太软了,要不然以后去了婆家会受欺负。”
倒是严玲,严嫣并不为之担忧。这些日子的相处,严玲表面上虽不显,实则为人处事无不比严茹更要成熟老练一些。平日里去别府做客,有时候严茹做的不到的地方,严玲都会不着痕迹与她遮掩。
毕竟是出身不一样,遭遇也不同,严玲从小便得为自己打算,夹缝里求生存,而严茹却是从小在薛氏羽翼下长大的,为人虽聪明,但到底心性还是稍显单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