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样一副情况,我总不能看他们都饿死。我若像夫人那么有钱,也不会是这般……夫人那么有钱,多施舍点我们也不算什么,你叫她一声母亲,这嫁妆之事本就是应该让她来出……”
“对,你说的都对!你说的都有道理!可是——”严玲满脸悲凉,嗓音猛然拔高起来,“你是不是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欠你的?没人欠你的!她对你不好,是因为你做了不该做的事,她对我不好,是因为你做的那肮脏事,让我成了她的肉中刺!没有人逼你,没有人去逼你爬了爹的床,既然你爬了,后果就要自己承担。”
“玲儿——”
王姨娘面色白得像鬼一样,嘴唇不停地抖索着。她没想到原来女儿居然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可是——
“我没有错,我哪里有错了。”她又哭了起来,声音里满是委屈,“家里过得那么困难,全指着我做丫头的那点月饷过日子。你以为你姨娘就是贱,非要过看人脸色的日子过活?可你舅舅那会儿等着银子娶媳妇,我能如何!”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所以她也挺委屈的是吗?
可她的委屈该去找谁诉说!
“那不是我的舅舅,你别忘了我的舅家是薛家!”严玲残忍的道。
以往她总是顾念情分,怕自己